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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旅行放大人际交往关系闹掰还是起死回生编辑部聊天室

    186期主持人 丁欣雨

    正值国庆假期,大家有出游计划吗?虽然这时候出门肯定要挤人山人海,但“人群”这事儿,多多少少是 旅途 中躲不开的。人们结伴同行,路上还会遇到、认识不少人,过着跟平常 生活 差不多的日子,也可能发生些只有离开平常日子、在路上才会碰上的新鲜事。这段时间我正好在看《花儿与少年7》,几位明星给自己的 旅行 团起名叫“七老童心”,看着挺和谐的,让人一下子想起两年前《花少5》的“北斗七行”。网友开玩笑说“奇(奇数季)看偶(偶数季)不看”,可能以前“花学”里的名场面到现在还是让人印象深刻。人们总爱琢磨旅行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化,要么是被那些热闹刺激的片段吸引,要么是被温暖的集体画面打动,在这些综艺里,关系几乎成了“旅行的意义”里最重要的部分。本期聊天室,咱们就从最近越来越多的旅行团综出发,聊聊被远行“放大”的人际交往生态。

    《花儿与少年·同心季》在马达加斯加(图源:豆瓣)

    01 明星穷游,情侣试恋:

    综艺不再纯旅行

    王鹏凯:

    《花少1》那会儿挺火的,中间几季我没咋看,但总能刷到些抓马片段。直到第五季,我发现评价特别好,看了之后超喜欢,就想问问旅行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建立起来的?我觉得《花少5》给了一个特别好的例子。

    丁欣雨:

    我感觉最近关于旅行的综艺是越来越多了,除了纯旅行综艺,很多恋综、离婚综艺,也开始用旅行来展开故事线。最近播的《地球超新鲜》,就是几个之前不太熟的明星,在短时间内快速熟络起来,一起去国外旅游。有人吐槽这个综艺就是找个场景玩游戏,明明在棚里就能拍,为啥非要“大费周折”出国?但现在旅行确实成了很多类型综艺的载体。

    徐鲁青:

    90年代中国有档特别火的节目叫《正大综艺》,那时候大家对国外世界还特别好奇,出外景的主持人就像向导一样,带着屏幕前的观众看世界,体验当地的风土人情,比如看芬兰的“午夜太阳”,尝亚马孙河流域的“口嚼酒”。这节目就是专门讲旅行的,不掺和其他东西。

    刚才说旅行综艺越来越多,这变化会不会跟疫情有关系?疫情有两三年没法出门,后来23年到24年又全民搞文旅,很多人想出去玩,可能刺激了旅行形式在综艺里出现。

    另一方面,旅行综艺其实挺容易拉赞助的。比如自驾游,车企就能露出,民宿、食品、快消品牌也都能在节目里找到场景。地方文旅还能跟综艺合作,提供免费的场地和吃喝玩乐。

    《花儿与少年·丝路季》在冰岛(图源:豆瓣)

    王鹏凯:

    “旅行综艺”和“以旅行为主线的恋综”其实不太一样。《花少》这类旅行综艺是通过旅行制造戏剧性,很多环节都是节目组设计的,比如给明星很少的经费让他们“穷游”,让没经验的人当导游,这样就很容易产生冲突。

    但恋综里的旅行更多只是个环节,用来推动关系有新的可能。我们总在社交媒体刷到情侣旅游帖,本来好好的两个人,结果旅游老吵架,一趟回来就掰了。旅游特别能考验关系,因为途中双方都要密集展现自己的生活习惯和价值观,会发现很多需要磨合的地方。

    而且旅行能提供一个超出日常生活的空间,这个空间和两个人在城市里工作、育儿、跟家人朋友相处的环境完全不一样。跟自然接触可能让人激发出新的情感。参加第一季《再见爱人》的郭柯宇之前采访里解释,她最后下车和章贺在公路上拥抱,说:“我们俩缘分这一场,到了大自然这么壮阔的地方,天地间儿女情长太微不足道了。爱情太渺小了,或者说它的层面有点单薄。你温暖我,我也要温暖你,我们要有情有义的。”这种情感在日常生活里很难产生。

    《再见爱人》拥抱名场面(图源:豆瓣)

    丁欣雨:

    这次我来山西出差,发现这儿的路特别宽,房间是炕的布局,还特别爱吃醋,饮食习惯跟老家完全不一样。我突然意识到,因为一直待在原来的地方,自己面对变数和冒险时有点抗拒。法国诗人波德莱尔说,这就是从过去“永恒和不变”转向“过渡、短暂和偶然”的一种体验。当你去一个新地方,会感觉固有的秩序和边界被触动了,但到底是敞开自己,怀疑那些根深蒂固的观念,还是缩回去回到舒适区?很多人有不同的选择。

    02 俗套的旅行叙事,

    总想解决一切人生原有困境

    王鹏凯:

    文艺作品里,旅行或度假也是个常见情节。让人物重新审视或改变自己的状态,松动原有的人际关系。

    进入新的自然和文化环境时,会有很多新感触,也可能唤醒过去的经历。我去年读本小说叫《冷到下雪》,讲母女俩的一次异国旅行。两人在旅行里聊了很多当下的生活和过去的事。书里的“我”很多时候变成了照顾妈妈的角色,帮她安排事情、买车票。这种场景在东亚母女关系里挺常见的,就是女儿长大后角色反过来了。

    萨莉·鲁尼前三本书也都有旅行度假的情节。以《聊天记录》为例,当时尼克和弗朗西丝的关系有点微妙,他们意识到这是婚外情,尼克说想停在性层面,不负责,两人有点冷下来了。这时候萨莉·鲁尼写了他们去朋友梅丽莎的度假村待一周,他们离开工作和城市里的住所,住在同一个空间里,弗朗西斯和尼克的关系就在这段旅程里有了新变化。

    同名改编剧《聊天记录》剧照(图源:豆瓣)

    《爱在》三部曲的《爱在午夜降临前》也是夫妻俩和孩子分开后,跟朋友去度假,有了平时没有的机会聊他们的关系。这其实是个挺有代表性的设计:一段时间里,不用工作,也不用考虑既有的人际关系,只能一起买东西、游泳、晒太阳、不停地聊天。

    丁欣雨:

    去年再版的游记《陌生的阿富汗》,作者班卓提到“走在路上的人,也许会更加真诚,可是为什么这样的真诚只奉献给了遥远的异乡和陌生的人们,却对自己身边的亲人无能为力”。我也感觉好像在旅途中,和陌生人更容易发生浪漫不着边际的故事,因为短时间内的缺点能忽略不计。但即使出去旅行,跟熟人发生的更多还是具体琐碎、实用性强的交流。

    徐鲁青:

    这些旅行综艺有点像公路片的变种,属于更广义的叙事类型。公路片的特点是一切未知,不在计划内,大多数冲突和转折都是路上突然发生一件事,主人公得处理突发事件,随之产生各种反应。

    王鹏凯:

    很多公路片是主角现实中遇到不如意,生活快被毁了,他选择放下事情,不知道去哪儿,就开车出发,路上遇到各种奇遇,让他回头想城市里糟糕的生活。今年布克奖短名单有本书讲美国中年男子,发现妻子出轨后,开车送女儿去纽约读大学,但送完没直接回家,而是开车穿越美国。

    徐鲁青:

    有点像人在循环往复的生活里,想打破这种生活,第一反应就是去旅行。社交媒体上的叙事也是这样:裸辞后环游世界,怎么把现在庸常琐碎的生活打破,一个通常的“解法”就是环游世界。

    王鹏凯:

    相当于把城市中遇到的困境先“悬置”起来,出去玩的时候遇到各种新鲜的人和事,这些反过来让你意识到原本的生活是什么样的,产生新的理解。这种故事里,主人公经过奇妙之旅回到城市,重新面对原来的危机,有时候危机反而解决了。国内代表性电影像《心花路放》,讲主人公婚姻危机,开车去中西部,发生艳遇的公路片。

    《心花路放》海报(图源:豆瓣)

    徐鲁青:

    这么看,这种旅行叙事还挺俗套的:生活中遇到问题,通过旅行懂了很多道理,回来把问题解决了,更好地投入日常生活。好像大量故事都是这么构成的。但我看到社交媒体上另一种真实故事:裸辞后环游世界,但最后发现唯一的活法是做旅行博主,一样在打零工上班。这好像是对这种叙事的“祛魅”——我们发现即使环游世界,也逃不过资本主义,逃不过要生产赚钱。

    丁欣雨:

    有时候旅行变成了让人更好回到原来生活的“治愈”过程,有时候变成了自我放逐、开始流浪的起点,很多法国新浪潮电影会这么拍。但更多时候旅行也改变不了什么。之前看过个音乐片叫《再次出发之纽约遇见你》,女主在纽约跟男友分开,又遇到另一个聊得来的男性,但旅途结尾,她没走向新感情,也没回到旧感情里。生活还是继续往前走,旅行只是给了你偏离轨道的一场梦境,没什么实际效用,也导向不了什么目的,但过程足够精彩就好。这也能构成旅行的意义。

    《再次出发之纽约遇见你》截图(图源:豆瓣)

    03

    被社交媒体形塑的旅行体验

    丁欣雨:

    我看《花少5》,有明星会脱离小团队,自己对着场景拍解说小视频,工作人员也会让他们打卡出片。这些年社交媒体和技术发展,让人倾向于给旅途保留影像记录。现在手机确实方便,能把转瞬即逝的瞬间记录下来。旅行中,手机或相机几乎成了身体的延伸。但如果一直拿着手机拍,沉浸于当下的体验还剩多少呢?我有点疑虑。

    之前看了美国视觉文化研究者乔纳森·克拉里的书《晚期资本主义与睡眠的终结》,主要讲睡眠,但里面有技术迭代的观点。有段话我印象很深:“我们被过去和近期的影像和信息所包围——但我们越来越失去循着过去的印记往前走的能力。全球资本主义文化使大众一直身陷失忆之境,图像成了被耗竭的、可以丢弃的元素之一,但到头来因其固有的可存档性,它们并不会被丢弃,反而形塑了一个更加凝固、更看不到未来的当下。”

    想把肉身感受到的一切都数据化存到机器里,但我们正在经历的此时此刻,都在无数次被打断。为了留住每个瞬间回看,我们却在旅行中“开小差”,这好像是个悖论。而且相册里没删的照片越堆越多,真正回看的几率其实也不大。

    [美] 乔纳森·克拉里 著 许多 沈河西 译

    南京大学出版社·三辉图书 2021-5

    徐鲁青:

    现在的旅行很像我们网上看到图片,然后去实地验证是不是真长这样。以前说“生活在别处”,旅行去的“别处”是未知的、不确定的,正因如此才要去旅行,向往的是预期之外和想象之外的事。但现在好像反过来了,要去验证想象之内的事。这心态挺有意思,既希望生活之外,又不能超出太多。

    另外现在的旅行攻略做得越来越细,比如攻略会说某个路口是左拐还是右拐,右拐后看到某个东西,继续走就能打卡。以前出门靠《孤独星球》或马蜂窝,都没那么细的攻略。这也让旅行方式变了,自己探索的部分越来越少。

    王鹏凯:

    打卡出片现在越来越热,甚至反过来塑造了很多旅游方式和产业。鲁青刚说会有精细导引,目的地就是个打卡点,比如教堂前面的一个座位,主要就是去那个位置拍张网上流行的打卡照,而不是以景点或城市为导向。拍出来的照片可能只是人换了,背景和构图都一样,最后发网上说“某某很红的打卡点,我也来了”,这种旅行方式受社交媒体影响很大。

    另一个变化是异质性是不是在增强?有博主拍勇闯贫民窟的视频,我不确定真有人看了就想去玩,但旅游内容确实出现了多样性。

    小红书中异质的旅游分享内容

    徐鲁青:

    社交媒体和技术也会改变旅客和当地人的交流。我最早用airbnb大概是2015年,体验特别好,基本能达到最初设想的:家里多间空房,旅游者来住,房东能交朋友,旅行者能看到当地真正的生活。

    后来airbnb规模化,越来越多二房东出来经营民宿,其实和酒店没太大区别,也出现很多问题,比如欧洲一些旅游城市抵制airbnb,因为二房东抬高了房价,让社区“士绅化”。公司规模化后,天然就会和以社区或人情为基础的交换关系相悖,但这恰恰是旅行里最珍贵的东西。

    近年重又流行起来的沙发客互助活动(图源:小红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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